刘小黑含情脉脉地看着西王母,继续说道:“所以我设计了他,让他挑起神魔大战。”

  

  “我知陛下忌惮你的实力,我以为我能拿走你爱他的记忆,可惜失败了,不过没关系,我拿走了他的聚魂珠。”

  

  “你以为我历劫时体内的那一缕是妖王的魂魄吧,其实不是,那只是一个障眼法。”

  “这个才是你用半身修为护住的妖王。”

  

  话音刚落,黑熊怪一用力捏碎了藏着妖王魂魄的聚魂珠,用业火将这抹残魂燃烧干净。

  “西王母,这下你连完整的妖王都得不到了,不过,你可以得到一个完整的我。”

  

  黑熊怪魅惑的语气让打了一个冷战,这小子什么时候长歪的?连老祖宗都敢觊觎。

  “我知你的性情,你会杀了他,所以我把他放出了锁妖塔。”

  

  “瞒天过海这招还是你教我的,我怎会不知你要将他送去凡间?”

  

  黑熊怪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:“那个承载着妖王魂魄的可能已经轮回畜生道了吧。”

  西王母被黑熊怪施了禁法,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熊怪包办一切,不能言语不能行动。

  四海八荒最强的西王母虎落平阳,本以为任谁都会踩几脚这个以前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西王母。

  

  没想到有一日,她竟成了黑风岗的第一夫人。

  

  大婚当日,那蝎子精自然是又哭又闹。

  

  原本她认定自己才是最初跟刘小黑在一起那个。

  

  结果转头又被给捷足先登了。

  

  但是闹腾一会,又回去祝福西王母。

  

  毕竟西王母确实不像是他们这般。

  

  那西王母可是连玉帝都会退让三份的人。

  

  无路是尸魔也好,还是清水河公主也好,都是玉帝看在黑熊怪的面子上,才会让着她们。

  

  刘小黑未来还是想要与那天庭、佛教那边对抗。

  

  因此他们自然是比不过的。

  

  西王母能够给与刘小黑的力量,要远远超过与他们。

  

  饶是那神婆,以及龙族皇后给与黑熊怪的能力,都要比他们更好。

  

  想到这里,那蝎子精也就不哭闹了。

  

  好歹人家是西王母。

  

  如果是清水河公主,亦或是那女儿国国王,这才是真的让她过意不去。

  

  倒是那尸魔笑着走到蝎子精身边,趴在她耳边说道:“现在你可以静下来好好修炼了吧?”

对于蝎子精来说,别说是让她修炼了,饶是让她闭关修炼,她也都完全同意。

正所谓化悲痛为力量,她现在浑身上下除了力量之外,就没有别的了。

以前她倒是只将这些黑风岗的女妖怪们,亦或是其他女妖怪,当成是自己的情敌。

却也没有想到,被王母给捷足先登了。

不过,这倒也是,比起其他姐妹成为黑风岗第一夫人,如果这个第一夫人的位置不是自己,那确实是王母的身份更让她好受一些。

更何况,这可是西王母。

蝎子精叹了口气,倒也别无办法。

但她还不打算放弃,毕竟这还有第二夫人的身份呢!

只要还呆在黑熊大王的身边,自然是有的是机会。

黑熊怪自然是没有将蝎子精的这些想法给放在眼里。

但是冥冥之中,这对于佛门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。

西王母与黑熊怪的结合,对于佛门来说,这可算得上是黑风岗和天庭的结合啊!

一旦这两者真的互相帮助了,自己这佛门岂不是就孤立无援了?

他重重地叹息着。

目光一紧:“既然天庭与那黑熊怪结为同心了,天庭是不是也算是我们的敌人了?”

他这话音落下去之后,一众罗汉、菩萨、佛祖们的身上也为之一冷。

佛祖总不能是打算针对天庭吧?

但如来却什么都没有说。

只是将一道淡淡的神识,落入到了一头老黄牛身上....

人间。

  

  时值正午,一条绵延的大河从村边流过,春水暖人,如同碧绿色的带子。

  一间破茅屋藏在小村中,茅草似乎长久无人修缮,已经参差不齐。

  “牛二!还睡还睡,你怎么不一觉睡死过去,就知道睡觉,你还会做什么?”

  尖锐的声音压过鸡犬交鸣之声,一个颇有姿色的村妇叉着腰在门口喝骂。

  茅屋里传来一声牛叫,草堆中才转出一个少年来,他眯着眼翻了个身,头上身上都沾满了稻草。

  “嫂嫂莫叫,让邻居听去我只会睡觉,好像是我们睡过许多次,并且我的技巧让嫂嫂十分中意呢。”

  村妇闻言大怒,抄起扫帚冲进屋里一通乱打,那少年往草堆里一埋装死。

  

  不一会儿村妇打起了草灰无数,和满屋的牛粪牛尿味混在一起,饶是村妇勤劳能干,也被呛得咳嗽连连。

  那少年从草堆里探出头来,目光正对在村妇那白皙的脸庞上面,一时看得痴了,张个嘴望着嫂嫂伴着咳嗽。

  村妇咳了一会儿,触上少年的目光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扫帚向少年的面门戳去。

  这下少年不敢不避,否则尖锐的扫帚头不得刺瞎了他的狗眼?

  

  他还没看够村里的小媳妇俏寡妇哩。

  村妇这一下子也反悔后怕,担心没轻没重的把这个垃圾小叔子怼成个瞎子,自己家怕不是要养这个废物一辈子?

  还要这个色胆包天的废物自己躲开了,她看这小子草缝里的眼睛还贼心不改地往自己的裆下瞄。

  

  想到自己爷们下地上工了,自己一个妇人还真未必是小叔子的对手,万一他兽欲大发,自己虽不是黄花大姑娘,有个什么清白可言。

  可倘若一时不守,被这样一个废物占了便宜也是打心眼里恶心。

  于是她语气稍缓,但还是骂道:

   “牛二!赶紧给我滚起来放牛去,我们家的粮食可不养闲人!”

  说完扭着屁股落荒而逃,出门后空气新鲜反倒不适应,又打了几个好大的喷嚏,上面下面一齐抖。

  

  这让从窗棂纸里偷看的少年心儿和裆儿一同燥热难堪。

  少年一翻身,眼睛闭上都是嫂嫂的模样,他趁着印象深,快快褪去裤子。

  

  和识海中的嫂嫂思索一番,满脑那种事情之后,心满意足后看了眼老黄牛,叹气道:

  “可惜呀可惜,你是头公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