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我是卫小姐请来的郎中,我就在卫府的那个药铺里,想必你应该也听说过,我想正好卫小姐请我过来给您号号脉,看一下身体情况。”

李衔婵说完,不等那个女人的抗拒,便抓过了她的手。

床上沈天一的母亲最开始居然是拒绝这个行为的,毕竟她知道自己这个行为一旦被李衔婵抓着的话,就可能会发现她的脉搏有什么问题,并不是大病初愈后的症状,而是身体一直都很健康。

不过李衔婵已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,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,只得面色有一些尴尬的让她号了脉。

沈天一的母亲本以为李衔婵会揭穿他,没有想到李衔婵居然起身跟众人说着。

“卫小姐,我刚号了号脉,伯母的身体刚刚痊愈,现在气色也不是也算还好,尽量多吃一些补品,我这有一个滋补的方子,让沈公子每月去我的药铺抓就可以了。”

听到这个话的沈天一母子也有些惊吓,不过随即眼睛一转,就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。

估计这个年轻的女子这么年轻,也没有什么医术,开个店铺没准也是别人扶持,或者是自己只会一点,在这里招摇撞骗,连自己生不生病她都看不出来,而是顺着大家的话说,想必也是一个庸医,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。

卫婉清又关心了一下沈天一母子二人,今天天色有一些晚了,便和李衔婵起身离开。

她怎么会没有怀疑今天的这件事情,但是整整迹象表明虽然这个事情有一些悬疑,但是各个方面的理论也能说得通,而且还有李衔婵帮忙从中作证,自己想问她的心情便也被压了下来。

李衔婵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脉象有问题,她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了放松这沈天一母子二人的警惕,按道理说正常,沈天一那件事情就应该已经落下了,没想到了他们这一行人突袭来到他们家,还能被他们母子园过去,说明他们母子肯定是一条船上的蚂蚱。

这个时候如果揭穿的话,只会让他们两个防备心更重,从此更加抓不到破绽,这样一个嗜赌的事情并不能让卫婉清一下子就对这个婚姻失去信心,对自己心仪的男人丧失希望。

于是自己只能等等他们的两个人放松警惕,被自己抓住其他证据的时候,再一鼓作气将他们击败。

李衔婵一行人走之后,床上本来和和睦睦的,沈家母子一下子就翻了脸。

“你知不知道,你都要吓死我了,你为什么怕他们往回家带?这不是我现在闲的无聊躺在床上,要是在家里面干活的话,整个全都露馅了。”

沈天一的母亲气愤的指责着他。

原来他的母亲躺在床上,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,而是想在家里偷会懒,不喜欢干家务。

“你还好意思说我,若不是你让我开口去管卫婉清要钱,若不是你让我勾搭上卫府的小姐,我怎么可能今天差点被她发现,你以为卫婉清是什么省油的灯吗?他作为整个魏府最受宠的庶女,她肯定也是有一点本事的,光凭我们两个想要蒙过她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。”

沈天一一听到她的话,也是火冒三丈,立刻回怼了回去。

这一对母子本来也没什么情分,两个现在更是吵的不可开交。

结果,沈天一的母亲似乎想到了什么,冷笑了一声,看着他,眼神把沈天一看的有一些发毛。

“是你今天在赌场被人发现了吧?”

沈天一看着自己母亲的冷漠的眼神,突然有一些心里面的害怕和恐慌,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带人回来,是因为在赌场被人发现了,于是回家求证。

他们两个去找卫婉清要钱的这个事件是两个人串通好的,但是这个钱财怎么处理还没有开始决定,就已经被沈天一拿去赌场了。

“就算是我去赌场怎么样,就算是我去赌场,我也给家里面赚了于是两银子呢,光坑一个卫婉清有什么用,如果能坑上她旁边那个郎中的话,才是大手笔,她旁边这个郎中是好几家店铺的老板娘,而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本事,连你的病都发现不了,这五十两银子也是她给我的。”

沈天一怎么会让她抓住把柄,让她占据上风。

听到李衔婵出手阔绰,床上的那个女人不免动了心,但是她还是把自己内心的贪婪压了下去,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