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广兄,听闻你出城时被叛军刁难,还要你剃掉头上的辫子,黄管事因为替你出头,还被抓进去关了几日。可有此事?”

隔壁若璞的声音再度传来,王和垚看了看张世豪,后者凑身子过来,低声道:“将军,小人下去便查。”

王和垚轻轻摇了摇头。

事情已经过去,再查这些有何意义?

难道说,还要以言获罪吗?

“若璞,休言此事。愚兄自记事以来,从未受过如此羞辱。想我杭州黄氏簪缨世族,钟鸣鼎食之家,即便是前朝,也是世人景仰。时移世易,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