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丰拿出一堆农具,化肥,种子。

“如果我们和金丹和筑基圆满打起来,你知道怎么做吧?”

天机认真的看着他。

“知道,主人。我会第一时间把他们带离战场。”

九丰撸起袖子,拿起菜刀。开始做起菜……

一阵香味从厨房穿出来。

“好香啊。”

“是啊,是那个人在做菜。”

他俩跑到厨房看了一眼,发现是九丰。

他说到:“你们等我一下,很快开始吃饭了。你们把去把桌子搬出来。”

“喔。”两人齐声点头道。

南空和台鸣音老老实实的坐在餐桌上。

“问道好香啊,天机你要不要一起吃?”

它摇摇头回答道:“不了。我吃素。”

一夜静静悄悄的无话。

一个星期后。

在矿场的南空正在挖矿。

这几天他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生活。背上红肿的鞭伤无一不告诉他人,这份工作不好做。今天他才来到这里帮忙。

南空咬紧牙关,挥舞着锄头,一下又一下地砸向眼前的矿石。他的背部传来阵阵疼痛,他想起哪位矿主,他对矿工动辄打骂。每天都有人遭到几鞭子。

哪位矿主对待九丰却没有打过,骂过。

南空没有埋怨,他只是卖力的工作,想着今天不要挨打。之后进行每天的修炼。

“南空,你过来一下。”矿主说到。

“大人。这就来。”

矿主说到他可以自己回去了。养几天伤后去药园继续干,他骂南空说到,他干的太慢,又怕把他打死了。还是去药园做着合适。

在南空临走之前他踹了他两脚,口中难听的话骂出来。

南空就这样回到家,台鸣音早早的在门口坐着。

“这样啊,那老师,大人们也都不容易。”

“那个园主大人让我休息一个月。好好养伤。”

“嗯。”

九丰回来发现南空被打。他叫南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。

两个星期后。背上的伤好些了。

“南空现在痛吗?”台鸣音问道。

“痛。我是没有想到原来那些大人对我们动辄打骂,老师他肯定做的很好。才不会受伤。”

九丰那边,他在一个洞穴里看到满地骷髅,还有地上不停咕噜咕噜冒泡的血池,他看了半天,随后走了。

一个月很快过去了。

“老师,南空我要去帮你们。”

“你没有修为帮不上忙的。”九丰随即说道。

“不行,我这一个月来看到南空背上的伤我就很不舒服,我要帮你们。”台鸣音气鼓鼓的,嘟着嘴巴。

“不要嘛,你就在这里家里待着。照看老师种的菜怎么样?”

“不要。”台鸣音向着南空吐舌头说到。

九丰想到:“南空不想让别人受苦受累。宁愿自己多累点,多苦点。那么小就……”

僵持不下,九丰说到:“行吧,你也去吧。不过工钱那是要拿的少了。”

“老师,不要这样。”

“好耶,南空我也要去了。”

“南空,事情不要自己承担。作为你可以托付的人,应该一起适当的把担子分一些给别人。大家一起承担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台鸣音点点头。

“什么时候开始去?”

“明天。”

“我得去和园主说一声。”九丰说到。

就这样,南空和台鸣音白天在药园工作,下午回来。九丰还要对南空和台鸣音讲课。讲些日常生活知识,道德伦理。

如此很快到了过年。

“快过年了,大家起床。”天机一大早将他们三人叫醒。

睡眼惺忪的南空和台鸣音说到:“过年?”

“好久没过了,我怕是有上亿年没过了。”九丰笑着说到。

“那大家准备准备。改天去买年货。”

“这几天药园,矿场都会放假。”南空说到。

“你们两个,请两天假,从明天开始放。顺便去买年货。”

“钱我就给你们了。”九丰摸摸口袋,将一个袋子拿了出来。

“老师,你不去吗?”台鸣音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买什么,你们自己去得了。”

“不行,要去大家一起去。”

“以前每次买年货都是全家人齐上阵。”

“行,那就等明天。一起去。”

晚上,颇为紧张的南空找到台鸣音。

“怎么了,南空?”

“我,我想找你问一下过年是怎么样的?”南空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到。

“喔,这个啊。”

“我觉得就是家人一起买新衣服,买好多的好吃的零食,全家人一起吃过之后。之后就是和其它人家的小孩子玩,买玩具,玩游戏。去其它人家玩。”

“是这样啊。”南空恍然大悟的说到。

台鸣音微笑着说:“是这样,不过我以前啊。是不能跟其他小孩子玩的,我都是看其他人,听别人是这样过的。”

“那你以前是怎么过年的?”

“和妈妈在寺庙祈福。”

“每到节假日,我家都是在寺庙祈福。爸爸,舅舅他们被叫去其它地方。每次回来都是一身伤。爷爷奶奶被戴着枷锁示众……”

台鸣音摇摇头,微笑着说:“不说这个了,你呢?”

“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有过年,今年还是我第一次过年。我是很开心的。我从来都不知道有假期放这个意思。”

“那你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是怎么过的?”

“额,在老师没有来以前的话我是在祠堂被打或者羞辱。在他来了以后我每天就像是昨天一样,看着别人玩。吃饭。”

“从来都没有过一个节日,我原本还以为村子里的那些人在干嘛,现在才觉得是过节假日。”

之后他们聊了一会关于过年的开心事。结果发现都没有开心事。都是过节比平常还要悲催。

台鸣音过节大多都是哭丧脸在寺庙祈福,寺庙要严肃,不能笑。又或者帮寺庙的人,况且每到过年还要跪一整天之类的。

南空过节,有几个节日要献出一点鲜血。就要拿刀割他。有些仪式要打小孩子就打他。过节必不可少跪拜少不了他,而他不能上车。过完节,表演完节目,经常都是靠他自己走回村。

一阵敲门声传来。

打开门是九丰:“你俩别聊的太迟了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
“我带你们去县城里好好的玩一次。早点睡。”

“好的。没问题。”

“鸣音那我回房了。”

“嗯。”台鸣音点点头。

九丰看到熄灭的烛火。

“你是想补偿他俩是不是?”

九丰点点头。

“明天记得带我去。”天机悠悠的说到。

“不行,后天备货才带你。”

“不嘛,我要去。”

“OK,好吧。大家一起去。”

这几个月来天机摸清楚了九丰的脾气,他属于那种对于他要好的朋友家人。性格很温和的类型。只要不过分要求,基本上随便撒下娇,他都会改变原本的目的,同意其他人的想法。